2005年德州的冬天特別的冷,空氣之中沒有一絲雪花的味道。學院裏的愛情像草一樣恣意瘋長著。老大和馬子分割兩地,苗摟著兩個妞樂著,小侃不知所蹤,小安假裝正經的在自修室物色著南來北往的女人,在這樣的一個季節裏我孤傲,善良,可恥著我孤獨的靈魂。
(喜悅)
佛說“色即是空”,而佛卻不知凡人的我是永遠都跳不出那個“空”。某天粒告訴我說:“找個人開始你如風自在的生活吧。”聽完之後我變的更加脆弱.無助。於是我開始憤怒的奔跑,到了無人的盡頭我卻狂笑。原來,原來我的喜悅是來自每次心靈崩潰的結尾。
(生活)
生活就這樣一天天的繼續著,繼續著特定與未定的開始與結束。坐在2路車上,窗外人流湧動,就像一幕幕的電影,悲喜與愛恨交織在了一處。一站又一站不斷的有人上車下車,就像生命中的一個又一個的過客,他們在裝飾了我的窗子後又奔向了誰的夢呢??生活的煩瑣,煩瑣的生活不斷輪奸著我的思想,不給我任何反抗和拋棄的機會。
(出發)
哲人說:“從黎明出發的人迎接著他的一定是曙光。”而我卻是從黃昏出發的,所以等待著我的只有被黑夜吞噬的光明。
(死後)
與喧鬧的天堂相比死後我是更願意去地獄的。在天堂裏笑容是用來泯滅夢的,而在地獄我可以用平靜的如利刃般的孤獨來刺痛的我的心,我可以感覺到手指上一絲絲的憂傷和臉上明媚的微笑。
(錯過)
2005年我曾就這麼坐著,錯過一個該錯過和不該錯過的人,任隨歲月在時間的河流中飛般流淌著,流走了一段又一段擁擠的記憶,流走了一段又一段希望與失望. |